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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何而死(她因美是正规药吗)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4-01-07  来源:梦带我旅行  作者:梦带我旅行  浏览次数:4
核心提示:“又,又死了?”听说第四个未婚夫也病死了,王舒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已经有过四次婚约,可每次即将成婚,未婚夫都因各

“又,又死了?”

听说第四个未婚夫也病死了,舒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已经有过四次婚约,可每次即将成婚,未婚夫都因各种疾病一命呜呼。

在民间,这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相信很快便会传出谣言,说她王舒瑶天生克夫命。

虽然未婚夫生病并不是王舒瑶害的,甚至她最不希望未婚夫病亡,可这克夫的罪名,她不得不背着。

见王舒瑶脸色苍白,心情低落,父亲光祖赶紧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和你娘会继续帮你物色合适的人选,总能把你嫁出去,不会让你变成老姑娘的。”

母亲王氏也连声附和道:“好女儿,别担心,你爹交友遍天下,总能帮你找到命硬之人。再说了,我女儿花容月貌,温婉和顺,将来定是个好妻子,总有男人能看到你的优点,不介意什么克夫谣言。”

尽管王舒瑶亲事不顺,名声尽毁,可爹娘依然很宠爱她,耐心安慰,积极帮她寻找合适的人家。

只可惜,王舒瑶克夫的名声已经彻底传开了,人人畏惧,哪还有人娶她?

甚至连在街上看到她,都要啐她一口,骂她一声扫把星。

王舒瑶虽然忧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倒也没过分悲观,每日读书写字,做做女红,日子过得很充实。

这天,王光祖正在酒仙楼二楼喝酒,可再醇香的酒灌入喉咙,都变成了苦涩滋味。

他站在窗前,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男儿们,愁得喝一口酒便叹息一声。

天底下这么多优秀的好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敢娶他的乖女儿呢?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有人走进来,轻笑道:

“善德兄,怎么一大早便在这里喝闷酒?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

声音很是温文,透着低调的神采与自信。

王光祖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他的忘年交赵询来了。

赵询今年不过二十五六,长得俊美儒雅,一表人才,跟王光祖是好朋友,每隔一个月便会聚在一起喝酒。

今日,正好是相聚的日子。

王光祖将壶里的酒一口气喝完,这才转头面对赵询。

一看到他,眼睛立马便亮了,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急切地问道:“子博老弟,咱们虽常在一起饮酒谈天,畅聊国事,却极少谈及各自的家事。恕为兄冒昧一问: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成亲?”

赵询淡淡一笑,手掌向上,向王光祖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面对面坐下,他这才开口道:“实不相瞒,虽非自愿,但小弟已有家室。”

“为兄就知道会如此。”王光祖眸子里的光慢慢消失,叹息一声,将自家女儿嫁不出去的事说了一遍。

赵询听完后,竟又笑了,“善德兄,见你愁眉不展,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若令爱当真嫁不出去,你便将她送到宫里去吧。

“啊?送进宫?”王光祖颇感震撼,“送进宫便要做陛下的女人,可我女儿名声不好,万一妨害了陛下,可是要被问罪的。

赵询却信誓旦旦地说道:“什么克夫之嫌?不过是民间的迷信之言。善德兄,你我相交多年,你还曾慷慨解囊助我夺回家业,于我有大恩,我定然不会害你,更不会害你的女儿。你若信我,过几日便是皇宫选秀的日子,将你女儿送去参选,我保证她会入选,且一定能成为陛下的妃嫔。”

送女儿进宫当妃嫔?像他这样无权无势的平民之家,连想都不敢想。

王光祖抬头打量赵询,暗暗怀疑他的身份。

两人虽相交多年,但极少谈及隐私问题,他只知道赵询祖上曾风光过,后来受父亲牵连入狱,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他才得以出狱,可家业却被他人抢走。

王光祖非但不嫌赵询落魄,反而与他颇为投契,出钱帮他夺回家业。

如今,赵询只是一介商人,并无什么通天本事,难不成,他宫里有人?

赵询离开后,王光祖还呆呆坐着胡思乱想。

他知道赵询一定不会害他,也不会害他的女儿,可后宫美人众多,个个出身尊贵,且多是心机之辈。

他女儿性情温婉,与世无争,能斗得过那些莺莺燕燕?

他还听说,当今陛下是一位雄韬伟略纵横睥睨的有为明君,但也是铁血无情唯我独尊的霸道帝王。

千辛万苦才坐上皇位,定然不会沉迷儿女私情,女儿入宫后万一受冷落怎么办?

回家路上,王光祖遇到一个算命先生,干脆替女儿算了一卦。

没想到,这算命先生竟说他女儿是大富大贵之相,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他这个岳丈,也会跟着沾光。

回到家后,王光祖跟妻子一商量,决定送王舒瑶进宫。

“女儿,你害怕入宫吗?”

王光祖的妻子并不想将女儿送进宫去,怕将来连见一面都难。

可若不进宫,她女儿又能嫁给谁呢?总不能当一辈子老姑娘,被人指点耻笑吧?

见母亲满眼心疼,满脸担忧,王舒瑶赶紧安抚道:“娘,我不怕。”

民间已经无人敢娶她,进宫是她唯一的出路。

若任性这辈子不嫁人,爹娘怕是要为她操一辈子心。

爹娘年纪大了,她更希望他们能安享晚年。

选秀的过程很顺利,王舒瑶先被选拔官员相中,送进宫去,又通过最后的选拔,封为婕妤。

王光祖准备了一大笔钱,本想贿赂选拔人员,可没人敢收他的钱,还反过来讨好他,让他以后多关照。

搞得王光祖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进宫后,王舒瑶一直没能见到陛下。

陛下却下旨,让她住在距离自己寝宫最近的和鸣殿,还将亲姐姐安阳公主的儿子交给王舒瑶抚养。

听宫里的人说,安阳公主比陛下年长十岁,从小便照顾陛下,两姐弟感情深厚。

后来,两姐弟因受父亲牵连入狱,吃尽苦头。

为了保护重伤的陛下,安阳公主受到狱卒的欺凌与强暴,变得精神恍惚,自尽而亡,只留下一个五岁的儿子,名叫林郁知,小名郁郎。

陛下夺回皇位后,将安阳公主唯一的儿子接到皇宫抚养,当成亲儿子对待。

后宫里有皇后,有昭仪,也有不少低位妃嫔,为了讨好陛下,都争着抢着想要抚养安阳公主的儿子。

没想到陛下谁都没选,竟选了刚入宫的王舒瑶。

王舒瑶顿时成为众矢之的,妃嫔们大都看她不顺眼,想暗中对付她。

尤其是皇后郭霓儿,身为权臣之女,身负重任。

父亲将她送进宫,便是希望她生下皇子,坐稳皇后的位置,掌管后宫,牵制陛下,为家族谋取利益。

可自她进宫,陛下便只让她管理妃嫔,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更别说宠幸她了。

其他妃嫔,都是父亲帮陛下选的,多是父亲属下的女儿,进宫后都依附于她,听从于她。

只有这个王舒瑶,是陛下亲自指名选的,连父亲都无法阻止。

她可不希望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成为她坐稳后位的阻碍。

这天晚上,王舒瑶刚哄着郁郎睡下,便接到皇后的懿旨,说她近日头痛难眠,让王舒瑶去为她抄经祈福。

郭霓儿向来如此,看哪个妃嫔不顺眼,便会在晚上召她去抄经,不但要跪着抄写,还要连抄几天。

有些妃嫔身体素质好,还能勉强受得了,可有些妃嫔因体质虚弱,生生累病,回来没多久便病故了。

她曾用这种方法,不声不响地除掉了好几个妄图勾引陛下的女子,屡试不爽。

王舒瑶刚走出和鸣殿,便遇到一个身量高挑,面容俊美的男人。

“你这是要去哪里?”男人嘴角含笑,嗓音低沉,毫无压迫感,反而透着温文。

“你,你是......”一看清男人的脸,王舒瑶立刻屈膝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她认识眼前这人。

几个月前,这人曾将醉酒的父亲送回家,她远远见过一面。

父亲说他名叫赵询,只是一介商人,以贩卖丝绸为生。王舒瑶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出现在皇宫里,头戴冠玉,身着华服。

能在皇宫里自由来去的男人,唯有当今陛下。

他不叫赵询,而是叫李珣。

“早就听善德兄夸你聪慧机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没等王舒瑶蹲下去,李珣便伸手将她拉起,语气格外纵容,“在我面前,无必多礼。”

微凉的手被李珣握在掌心,很快便温暖起来,甚至还有点烫。王舒瑶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近,心中难免慌乱,低下头去。

李珣展颜一笑,伸出两指,抬起王舒瑶的下巴,“你我已是夫妻,不必如此拘谨。”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换了个姿势,与王舒瑶十指相扣。

夫妻?王舒瑶抬头看她,正好望进他温柔的眼眸中。

这个男人,竟然将她当妻子?

得知皇后召见王舒瑶,李珣决定跟她一起去。

郭霓儿没想到陛下会来她宫里,紧张得立刻出门迎接。

自她入宫为后,陛下还从未来过她宫里,即便被父亲敲打,陛下也没来过,今日怎么会突然过来?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将陛下留在她宫里过夜。

可她刚出来,便看到陛下握着王舒瑶的手,站在宫门口,并没有要进来的打算。

“听说皇后头痛不适,要召王婕妤为你抄经。这可巧了,朕今晚召了王婕妤侍墨,赶明儿朕亲自来帮皇后抄经,如何?”

他淡淡笑着,温声细语,可郭霓儿却满头冷汗,暗叫不妙。

父亲曾跟她说过,陛下虽表面温文,实则性情乖戾,越是和颜悦色,越是心中不爽,另有算计,让她收收性子,务必小心。

郭霓儿不得不垂下高傲的头颅,逼着自己隐忍,

“陛下,臣妾不过是跟婕妤妹妹开个玩笑,让她来陪陪臣妾,她是陛下最看重的人,臣妾也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舍得让她操劳?”

说着,郭霓儿话锋一转,语气越发婉转,“自臣妾入宫,便孤零零地住在这里,虽然很想服侍陛下,可陛下公务繁忙,臣妾无从亲近。难得陛下今日来臣妾宫里,还请陛下进来坐坐,让臣妾服侍您,为您做一些家常美食。”

她从小便得母亲教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家务女工,无一不精,她相信,凭自己的厨艺,定能抓住陛下的胃。

李珣低头看着郭霓儿,心情复杂。

郭霓儿的父亲曾辅佐过两朝帝王,还亲手将他推上皇位,对他来说是有功之臣。

郭霓儿虽娇纵任性,生活奢靡,但李珣并不讨厌她,对她向来包容。

可没想到,他越是包容,郭家父女越是得寸进尺。

郭丞相在朝堂拉帮结派,打压异己,处处与他作对,把他当傀儡。

郭霓儿在后宫作威作福,迫害妃嫔,收买宫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实在没办法亲近这女人。

“不必了,你若嫌闷,可以常招你母亲入宫陪你,也可以出宫探亲。你早歇吧,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郭霓儿纵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强留李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拉着王舒瑶的手离开。

“来人,联络父亲,让他帮我查查,这王舒瑶到底是什么人。”

离开皇后寝宫,李珣牵着王舒瑶的手,慢悠悠地走在回和鸣殿的路上。

宫里的夜晚处处悬挂着灯笼,并不黑暗。而头顶的明月也一直陪着他们移动。

长久的沉默,让王舒瑶主动开口,“原来您便是陛下,父亲若知道您的身份,怕是会大吃一惊。”

王舒瑶知道,李珣是为了回报父亲的恩情,才让她入宫的,对她并无感情。

她不奢望得到李珣的爱,只希望在皇宫立足,不让父亲和母亲担心。

李珣却马上猜到了她的心思,拉着她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相偎相依,耳鬓厮磨,小声解释道:“舒瑶,我让你入宫,并非只是感谢你父亲对我的帮助,而是因为我需要你。”

他环顾偌大的皇宫,假装没发现躲在暗处的几个眼线,苦笑道:

“你也看到了,宫里全是郭氏父女的眼线,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敢亲近谁,他们便害谁,谁敢亲近我,同样逃不过他们的毒手。可我偏偏在此刻召你入宫,让你陪伴我,帮助我,坚定地站在我身后。我不是帮了你,而是害了你,你会怪我吗?”

王舒瑶细细一想,便全明白了:

李珣显然不是个甘当傀儡的人,正在跟郭丞相斗争。

但他不放心安阳公主的儿子郁郎,怕别人利用郁郎威胁他。

毕竟,郁郎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没有丝毫自保之力,李珣就是考虑得再周到,也难免有疏忽之处。

所以李珣才想找个信任的人照顾和保护郁郎。

而这个人,必须全心全意地站在李珣这边,誓死不会背叛。

所以才选中了她。

王舒瑶反握住李珣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陛下无需多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郁郎,更会义无反顾地站在您这边。您只管放手去做您想做的事,其他的交给我。”

如今的她与他一荣共荣,一损俱损,她愿意帮他,也必须帮她。

“舒瑶,我很高兴你愿意帮我,从前,我不敢信任任何人,也没有人值得我信任,如今你来了,我身边便有了自己人。其实,我想让你入宫,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我羡慕你温馨的家庭,喜欢你隐忍的性情,与你组建家庭,是我的荣幸。”

“陛下......”

回到和鸣殿,李珣只是亲了亲王舒瑶的额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怕王舒瑶多想,李珣解释道:“如今我尚未掌权,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你不便有孕,等我解决这些杂事,你再给我生几个儿女,可好?”

“......好。”

李珣将郁郎抱来,三人相拥而眠,相互陪伴。

郁郎小儿心性,无忧无虑,睡得格外香甜;王舒瑶累了一天,很快便睡着了,却被一阵梦呓声吵醒。

“皇爷爷,父王没有谋反,求您见他一面,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父王,求您不要自戕,留得青山在,总能洗清冤屈。”

“母妃,求您不要走,姐姐和我需要您。”

“姐姐,不要死,不要丢下我和郁郎。”

李珣双眼紧闭,身体却一直在颤抖,伸手想去抓住谁,却抓了个空。

他越发惊慌,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双手乱抓,执着地想要抓住什么。

王舒瑶赶紧坐起身,分别握住他的两只手,紧紧拢在一起,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在你的努力下,你的父亲,母亲和姐姐都已经恢复名誉,入葬皇陵,你可以安心了。”

李珣口中的皇爷爷,应该是宏武帝。

据说,年轻时的宏武帝雄韬伟略,励精图治,本应成为一代明君圣主。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逐渐变得沉迷女色,荒淫无度。

他听信谗言,以为仁厚贤明的太子要谋反,打发与太子有仇的奸臣审问太子,逼得太子被迫反抗,反而落实了谋反罪名,最终自尽而亡。

太子妃怕受牵连,抛弃年幼的女儿安阳和儿子李珣,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安阳公主和李珣被捕入狱,吃尽苦头,最后安阳公主自尽,李珣被关押多年。

童年的阴影,成了李珣这辈子的噩梦,即便当了皇帝,他依然无法忘记。

王舒瑶心疼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发,柔声安慰他。

她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一定会保护好郁郎,照顾好李珣,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李珣睁了睁眼睛,看清王舒瑶的脸后,又将脸埋进她胸前,慢慢睡着,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

之前的夜晚,他每次从噩梦中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便一个人坐在窗前胡思乱想,喝着冷茶,直到天亮。

如今,有了王舒瑶的陪伴,他不会再那般痛苦,真好。

郭霓儿将母亲接入宫,从母亲口中得知,王舒瑶无权无势,只是一介平民,便想毒杀她。

她贵为皇后,不便亲自下手,母亲便暗中收买王舒瑶宫里的人,打算在王舒瑶饭菜中下毒。

可王舒瑶事事小心,步步谨慎,无论是吃饭还是喝水,都会再三检查,甚至连宫里用的熏香,木炭,摆放的花草笔墨,都会一一检查。

郭霓儿的母亲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娘,李珣夜夜宿在王舒瑶那个贱人宫里,若是她抢先一步怀了皇子,我可怎么办啊?”

在母亲面前,郭霓儿恢复小女儿心性,向母亲撒娇撒泼,让母亲帮她想办法。

郭母向来争强好胜,眼里容不得人,凭借歹毒的心思和深沉的心机,才当了权臣的夫人,皇后的母亲。

她早就看不惯王舒瑶了,见无法下毒,便想到了诅咒之术。

她派人到腌臜之地找来善于诅咒的巫女,将其打扮成宫女带进宫来,又带着巫女假扮的宫女,假惺惺地来和鸣殿拜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舒瑶越发谨慎,宁愿得罪皇后,也没让郭母进来,借口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想打发郭母离开。

郭母带着那名宫女,在和鸣殿门口,跟和鸣殿里的宫女寒暄客套了几句,这才离开。

这天晚上,李珣又来到和鸣殿,陪王舒瑶和郁郎一起就寝。

可半夜时,他突然心口疼得厉害,满头大汗,死去活来。

御医刚赶来诊治,李珣便没了气息。

郭霓儿跑来大哭一场,突然指着王舒瑶,污蔑她是害死陛下的凶手,让人把她抓起来,严刑逼供。

这次,她一定要弄死王舒瑶这个贱人,以消她心头之恨。

王舒瑶抱着郁郎,退到一处角落,静观其变。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窜出几名暗卫,拼命将王舒瑶和郁郎护在身后,与皇后的人形成对峙之势。

陛下驾崩,非同小可,郭家母女顿时乱了方寸,让人封锁消息后,立刻派人通知郭丞相。

郭丞相怕事情闹大,引来皇族中人的注意,失了夺取皇位的先机,便只带了几名贴身随从,匆匆进宫控制局面。

可他刚走进连接后宫的狭长宫道,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前后夹击,插翅难逃。

郭霓儿并不知道父亲已经被捕,正对着王舒瑶颐指气使,“王舒瑶,你害死陛下,还不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宫将你满门抄斩。”

有侍卫从四面八方赶来,将和鸣殿围得水泄不通,郭霓儿还以为是父亲的人,越发得意起来。

“满门抄斩?你好大的威风。”旁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郭霓儿扭头一看,发现李珣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冷冷地盯着她,目光如冰锥。

“陛,陛下——”郭霓儿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母亲扶住了,“您没事真是太好了,王舒瑶这个贱人想害您,幸好被臣妾识破了。”

“哦?她怎么害朕了?”李珣起身下床,一步步走到王舒瑶身边,将她和郁郎一起搂进怀里。

郭母刚想开口解释,被李珣狠狠瞪了一眼,只好闭上了嘴。

“她,她要么给您下了毒,要么诅咒了您,否则,您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在她寝宫里出事?”郭霓儿狡辩道。

李珣懒得听她废话,招了招手,“来人,呈上证据。”

证据是李珣的人偶,心口处插着三根乌针,是从依附于皇后的于美人宫里搜出来的,假扮成宫女的巫女也是从她宫里搜出来的。

于美人不敢指认皇后,怕牵连自己的家人,听侍卫统领说郭丞相已经被抓,她才敢供出皇后的母亲。

“这,这怎么可能?”看到李珣人偶的那一刻,郭霓儿和郭母方寸大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们制作的,明明是王舒瑶的人偶,诅咒的,明明是王舒瑶,为何会变成李珣?

“陛下,是于美人陷害臣妾,这不是臣妾做的,不是啊。”任郭霓儿如何辩解,都已经没有意义。

倒是郭母,在对上李珣阴冷的眼神后,便什么都明白了,知道自己一家在劫难逃,顿时心如死灰。

郭霓儿和母亲被李珣的人带走,和鸣殿里只剩下李珣和王舒瑶。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臣妾没有害怕,多谢陛下提醒。”

昨晚,陛下来她寝宫时,竟罕见地牵来一匹擅长杂技的小矮马,还让小马表演装死的把戏。

小矮马很有灵性,又是挣扎,又是倒地,最后四脚朝天,白眼乱翻。

既然“马到”,定然“功成”。

王舒瑶知道李珣既然决定动手,必然做好了万全准备,她只需要护好郁郎,静观其变就好。

陛下以“诅咒陛下”的罪名将郭母处死,以“擅入后宫,意欲逼宫”的罪名判决郭丞相,并以雷霆之势,铲除郭氏党羽。

郭霓儿被关押在自己的寝宫,闹着要见李珣一面。

李珣便带着王舒瑶来了。

“陛下,臣妾是真心爱慕您的,臣妾从未想过害您的性命,您为何就是不肯看臣妾一眼?”

如今的她一身罪妇打扮,面色苍白,形容憔悴,再也没了往日的张扬与容光。

李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中没有恨意,只有些许惆怅。

“霓儿,朕不喜欢贪图名利勾心斗角的女人;也绝不会背叛真心爱朕护朕的女人。你监视朕,迫害朕的人,虽罪不至死,但也不可饶恕。朕给你两个选择:一,老死宫中;二,老死宫外。你选哪个?”

郭霓儿知道,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宫外,她都永远失去了自由。

“臣妾选择宫中,能离陛下更近一点。”她真心爱慕过李珣,毕竟他是她的夫君,可这份爱,却比不过对权利的追求。

郭霓儿被幽禁在裕福宫,每日抄经念佛,清心寡欲。

可她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哪里忍受得了,竟孤注一掷,逃出裕福宫,想要杀死王舒瑶,最终被关入大牢,想逃也逃不出来了。

最终,她一尺白绫,上吊自尽。

失去意识前,她想起了入宫前的自己。

那时,奶娘说她心思单纯,不善谋略,提议她嫁入普通官宦之家,做个当家夫人,衣食无忧,平平淡淡。

可她却野心勃勃,一心想成为国母,赶走看不起她的奶娘,同意了父亲让她入宫的安排。

人啊,果然不能太贪心。

她后悔了,可也晚了。

若有来生,她绝不会嫁入帝王之家,只想找个疼爱她的丈夫,生几个乖巧懂事的宝宝,相夫教子,平静度日。

铲除郭丞相的势力后,李珣终于夺回政权,成了真正的帝王。

他册立王舒瑶为皇后,对她宠爱备至。

“舒瑶,我身处困境之时,是你甘冒风险陪伴我,襄助我,我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

“陛下,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我帮你便是在帮我自己。你我之间,无须客气。”

一年后,王舒瑶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一家四口,出宫看望父母,王光祖这才知道,自己以前拍着肩膀叫“小老弟”的好兄弟,竟是当今陛下。

如今,还成了自己的女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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