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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狱了什么意思(我出狱后的那些年最新章节)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4-01-06  来源:你随我身却伴他心  作者:你随我身却伴他心  浏览次数:0
核心提示:我出狱了,虽然是七月酷暑,但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我的心一片凉爽。在牢里过了四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终于迎来了新的人生。我叫

我出狱了,虽然是七月酷暑,但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我的心一片凉爽。

在牢里过了四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终于迎来了新的人生。

我叫李荒荒,我的名字是我那个不怎么靠谱的妈取得。

据她说,她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从草丛中把我捡回来的。

我从来都不信,不止我不信,但凡见过我妈和我的,是个人都得说我是她亲生的。

不过很遗憾,我只是遗传了她的生物基因。

她把男人玩弄于鼓掌的那套功夫我是连边都没沾到。

说到陈凉生,我看了下四周,没见到他的身影,虽说是意料之中吧,不过还是有点失落。

“啪” 让你不长记性,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我为自己对他还心存幻想感到羞耻。

我低头瞅了下身上穿的这套衣服,这还是入狱那天穿的那套,宽松的白t上面还有一块很大的油渍,这是我为陈凉生做饭时不小心粘上去的。

我摸了下裤兜,希冀能摸出个几块钱来,好歹能让我坐个车回家吧!可我把裤兜翻了个底朝空愣是没翻出半毛钱。

“哎”我泄气的把旁边的一个石子踢了出去。

“嘭”的一声。

我抬头一看,完了,好巧不巧,石子飞出去砸人车上了,那是一辆崭新的奥迪。

我吓得拔腿就跑,奥迪主人穷追不舍,我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眼看就要被追上了,我灵光一现,转身就往马路旁边的草丛跑去。

我不要命的往前跑,风呼呼的打在我脸上,隐约中,我似乎听到陈凉生的声音。

我只当出现了幻觉,直到一句清晰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李荒荒,你给我停下来”。

我猛的回头,只见陈凉生气喘吁吁的叉着腰站在离我三尺远的地方。

我心想资本真使人堕落,明明以前他扛着我走过几公里连气都不带喘的。

我上下打量着他,四年不见,直观的感受还是俊,真俊,比起以前,现在还多了几分斯文败类。

用我妈的话说,陈凉生那双丹凤眼生来就是勾引人的,曾惹得多少姑娘前赴后继的成为他前进路上的垫脚石。

我妈也爱帅哥,但她自始至终都瞧不上陈凉生。在我被陈凉生迷的五迷三道的时候,我妈说我早晚得折在他手上,事实证明不听老妈言,吃亏在眼前。

陈凉生把我带到了他的副驾驶上,车内有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我对香水没什么研究,不过从前,他是不喷香水的。

到家,几年没人住的房子透着一股子霉味。我给我妈上了三炷香,我妈在临终前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爸是谁。我想她大概是太恨了吧,恨得自己50不到就得了乳腺癌。

我收拾屋子的时候,陈凉生还杵在那。

“谢谢你送我回来”。以他的智商应该听得出来我在下逐客令吧。

晚上,躺在床上,我盘算着明天先得要找份工作,管吃的那种。

第二天上午去附近逛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哦!不对,准确的说,是找不到工作。

四年没出来,没想到找个餐馆服务员的工作都这么难,一上来就问有没有工作经验,我总不能说我在监狱踩了四年缝纫机吧!

没进牢房之前,倒是有,公司CEO,不过我敢说,你敢信?

空着肚子心灰意冷的回到家,打算喝点水充充饥,下午继续。

家门口,陈凉生等在那,我原本不想让他进门的,不过看到他手上热腾腾的饺子,我心想骨气节操什么的就先放一放。

他似乎有话说,我余光瞟到他在盯我,目不转睛的那种。

以我对他的了解,每当他出现这种表情一定是在算计什么。从前的我是不怕,不怕他算计,只要他愿意留我在身边,我什么都心甘情愿的给他,不过,倒是没想到,他把我算进了监狱。

陈凉生高中没毕业就去了b市最大的商贸中心里面的一家香港女鞋品牌做营业员。

托他爸妈的福,陈凉生那张男女通吃的脸让他在这家店混的如鱼得水,他来了之后,店面的营业额蹭蹭的往上涨。

他还隔三差五的被女大佬看上,要领回家当小白脸养就很离谱。

不过,陈凉生志不在此,我曾经试探过他怎的就没动过心?这要随便跟个大佬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他拿眼扫了我一眼,轻描淡写道:“下不去嘴”。

就这样陈凉生在这家店潜伏了三年,从一个普通的营业员,到店长助理,再到店长,最后他辞职的时候,总部那边为了挽留他答应给一定的股份。被陈凉生潇洒的拒绝了,这三年他把品牌,生产,代理以及外贸里面的门道摸得清清楚楚。

也是在这年,陈凉生终于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女朋友,不久,我就偷了我妈从男人那里搜刮来的50万拿给他开了一家贸易公司,法人是我,彬子是财务。

公司在他的手上做的风生水起,发展迅速,几年里一跃挤进b市的行业排行榜。

要不说树大招风,我们这颗大树就动了别人的利益,陈凉生的账目不干净,这本来也不是不可弥补的事,奈何对手实力雄厚,关系复杂,一心要置我们于死地。

陈凉生虽然凉薄但在商场上做人做事还是挺让人服气,出事之前经有心人点拨,得到了一点风声,但也来不及了,他知道公司保不住了,和彬子合力把财产转移,并且彼此心照不宣的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再不久,我就进去了。

我忽然就觉得这饺子实在是难以下咽。推到一旁,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荒荒”他很少这样叫我,不多的几次都是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时候。

“嗯”全身的细胞都处于备战状态,他会对我说什么?

给我一笔钱?那我是要还是不要呢?我妈死的时候我还在牢房,一切后事都是他在办理,听说墓地就去了好几十万,这么说来在钱财上面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

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是这个,两个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我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要不说人生的每段经历都有他的真实的意义.

牢里那几年平静的生活让我脑袋更清明了,以前稀里糊涂的事在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忽然就有了答案。

比如陈凉生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多多少少和那五十万有关,比如他从不带我出去见他的朋友是嫌弃我粗鲁,说话嗓门大,还有点肥,好吧!虽然都是事实。

再比如他常常以加班为由晚上不回家,其实是早在外面有了人,我那时不懂还担心他太累,每天给他熬大补汤,虽然他也确实要补。

又或者,因为愧疚为了弥补我,以身相许?好吧!醒醒吧!他如果有意重新开始怎么会在四年里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要说其他的我都能放下,那么四年里他对我的不闻不问将永远成为

我内心的一根刺。咽不下去拔不出来。

“你今天在找工作?”他问。

“嗯”我答,以静制动。

“很难找吗?”初步判断有陷阱。

“还行”

“要不,你....出国吧!去国外生活,那里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你...可以重新开始”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他这是怕我玷污了他沈安宁风光无限的人生?呵~

心像被刀绞着一样疼,嘴却硬得很:“我倒是不怕别人知道我的过去,毕竟问心无愧,怎么?你害怕?”

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戳人痛楚,他眉头轻皱,沉默不语,美人就是不一样,连皱眉都那么好看,我也是贱,到这个时候也不愿为难他。

“行了,你大可放心,这四年我别的没学到,就把世间之事勉强不得这句话悟得通透。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今而后,一笔勾销,b市这么大,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总有我们碰不到的道。”

陈凉生面色沉郁,过了一会从口袋掏出一张卡;“这张卡里面有500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可耻的又心动了,500万!我要踩多久的缝纫机啊!

不过,我妈以前常说我,我是小事爱贪便宜,在大是大非面前稳得住,是个能干大事的人。为了不辜负我妈的信任,我忍痛拒绝了。

“我和你非亲非故,不好要你的钱”我皮笑肉不笑。

他似乎被激怒了,一边解勒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嘲讽道;

“看来你在里面过得不错,半点锋芒都没收敛,也是,像你这样的牙尖嘴利,要欺负也是你欺负别人。”

“是,我在里面过的可舒坦了,这么舒坦,当初你怎么不去?”要膈应人,谁不会?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眼神从之前的横眉怒目到现在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哪个意思,要说之前我还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下是彻底死心了,我把陈凉生赶出去了。

下午,顶着烈日,继续找工作,也许是老天爷看我一个女娃活在这世上太可怜。

我在家附近的烧烤店找到了一份工,工资2000块,两顿饭,管饱。我心满意足。当天晚上睡了个美美的觉。

烧烤店是一对夫妻开的,特忠厚,开工的第一天我扭扭捏捏的问老板娘能不能先预付半个月的工资,杨婶,就是老板娘二话没说,去柜台拿了1000块给我。我心一暖,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

在烧烤店做到一个月的时候,我认识了周辰,说起来我和他的相识还挺玛丽苏。

那天晚上周辰带了几位外国友人来店里,我听到那几个老外在讨论吃不惯芥末的味道,我和

杨婶说了下,杨婶在后来的食物中就没放芥末,我端给他们的时候特意说了一句“没放芥末”。

周辰挺诧异,抬头看着我

“新来的?”

“一个月,算新不?”

“勤工俭学?”

他以为我是工商学院的学生,工商是b市最好的大学,就在烧烤店附近。

“不是”我把他们桌上的空盘子收了下。

“英语不错”

“还成”

“你倒不谦虚”

“呃…好像也没骄傲”

“小丫头,还挺有意思”

我略微羞涩“谢谢夸奖!”

我内心,我小吗,哪小了,你那一头卷毛下的娃娃脸看过去可比我要小得多。

他们几个坐到最后才走,我收拾完出来的时候,他扶着自行车站在门口。

“住哪?送你”

:“这…不太合适吧”。

“我叫周辰,工商的老师”说完从身上掏出身份证递给我。

随身带身份证?我接过看了一眼,递给他:“嗯,挺好”。

我从九岁认识陈凉生开始,就一门心思的去琢磨他,上学没好好上,读了一个三流的大专,毕业后也没做过几份正经工作,后来他忙到得了胃病,我索性就辞职在家照顾他了。

所以对于知识分子,我一直心生羡慕。

在牢里那几年,我遇到了娟姐,娟姐是妥妥的高知,在外企上班,进来的原因据娟姐说她是在酒店捉奸现场一时没忍住捅了他老公一刀,虽没有致命,但造成重伤,娟姐被判了5年。

娟姐和牢里其他人不一样,她不聊天,不凑群,只要有时间,她总是在看书,我被她吸引,不自主的接近她,她了解我的经历后,对我生出了类似同病相怜的感觉,后来我们成为了朋友,娟姐送了我一些书,教我英语,并且鼓励我出来后去考研。

“我们交个朋友吧!”他伸出手

“李荒荒”我轻触了下他的手。

“你慌慌,呵~名字也和人一样有意思。”

“呃…是吗?”

我是不明白他觉得有意思的点在哪,不过,他不觉得尴尬就好。

后来在熟稔后,每次他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的时候总会翻翻旧账;

“你说当初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就觉得你可爱呢,我是吃烤肉吃昏了头吧。”

在那之后,周辰会时不时的来找我,因为我没手机,他一般都会在午夜散场。有时候他朋友先走,他也会等我下班,载我回家。

他和我提过几次让我去买个二手机,那个时候我已经有点余额了,买个二手机不是问题,但是我不想买,我就他一个朋友,其他也没有要联系的人。

有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塞了一个旧手机给我:“拿着,我从家里废弃品里面找出来的,卡办好了”。

我也没跟他客气,接过手机,舔着脸笑嘻嘻道:“谢谢辰哥,辰哥威武”。

他嫌弃的瞥了我一眼:“狗腿子,给点好处就卖萌。”

我低头摆弄着手机,找到通讯录那一栏他已经把他的号码存进去了。

我把手机收好,心满意足道;“辰哥,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大餐啊!”。

“得,你还是叫我周辰,瘆得慌!请我吃大餐就算了吧,你忘了上次好不容易请我吃碗饺子,

临到付钱是谁说钱包忘带了,还钱包,你有钱包吗你?”。

虽然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他现在提起,我还是老脸一红。

事情起因是,每次和他出去吃东西都是他付款,那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说请他去吃饺子,但我出门的时候换了衣服,钱忘记拿出来,临到付款才想起来,当时我尴尬的脚指头都快扣到地底下去了,他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专门敲诈他而故意不带钱吧!

为了证明我的诚心,我拍了拍有点鼓的口袋:“放心,这次带钱了”

我们去吃了火锅。

“复习的怎么样了?”

“基础太差了,很多看不懂”。想到这个我就一阵头疼,考研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以后上午我没课就过来给你补课”我上午没上班就在家看书。

“好,谢谢哥”。我红了眼眶。

他愣了。大概是想不到我也有如此感性一面。

我妈很早就说过我憨,没脑子,但好在心大,傻人有傻福。我觉得遇到周辰是我的福气,他待人真诚,不问我的过去,真心实意的帮我,和他做朋友就像五月般的清风温暖。

我曾问他为什么揽上我这么个麻烦,他第一次用正经的语气告诉我,不能贬低自己,他说我就像无人问津的杂草顽强的生存,虽然艰难,但纯粹真诚,他和我做朋友也想吸吸我的灵气。

我被他逗笑了,但是很受用。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陈凉生斜靠在我家门口,看到我来,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

嗓音暗哑“回来了?”

“请问您是?”我无辜道,不是要送我出国吗?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我认识你是谁。

他被我咽了下没说话。

开门进屋,关门,他用手抵住了门,闪了进来。

这是几个意思?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转过头回避我的眼神:“我们谈谈”。

“好,谈吧。”我站着没动。

“李荒荒,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奢求你的原谅,但是你不要因为赌气和钱过不去,这样难为的是你自己。”他貌似苦口婆心得劝道。

“陈凉生,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很不如意,过来可怜我是吗?可惜,你来晚了,我更不如意的日子是在牢里的那四年。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那四年陈凉生的不闻不问始终像把刀插在我的胸口,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痛。

九岁那年暑假,隔壁赵叔家中突然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哥哥,我问我妈他是谁,我妈告诉我是赵叔的外甥陈凉生,我妈说这名字取得不好,凉生,一生凉薄。

凉生的父母很早就去了,他和外婆一起生活,前不久外婆也去世了就跟着舅舅一起来到了城里。

我听了之后特别心疼他,心疼他年少失怙,寄人篱下。

于是我常常把家里的零食偷偷的拿给他,我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拿的多了,她也会骂我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而他也不像其他小朋友骂我笨,他从来不骂人,虽然他也不是很爱和我说话,但是也不抗拒我的接近,就这样我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长大。

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学着大人那样为他洗手作羹汤,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我对外自称是他的女朋友,他没承认但也从来不反驳。

我像一个战士一样捍卫我的主权,我挡了一批又一批的追求者,遇到过激的还大打出手过。

我想过他不爱我,所以当他选择明哲保身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我也不是那么意外。

真正让我死心的是即使他不爱我,但怎么可以做到不顾从小长大的情分这么多年来对我不闻不问。

曾经在牢里有一段时间我一想到这里心就痛的喘不过起来。

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之间的债要真算起来,不是这500万就能算的清的”。

周辰连续帮我补了一个星期的课,其实最主要是教我学习方法,怎么从书本提取关键信息,怎么做笔记,用了他的方法之后,效率一下就高了很多。我也渐渐进入状态,知道从哪里着手。

我打算报考汉硕,这也是娟姐给我的建议。但以我的基础,我还是觉得复习时间不够,于是寻思着能换一份时间更充裕的工作,周辰也在帮我找。

“我朋友那边有消息了”周辰说。

我听了,期待的看着他:“嗯,怎么说?”。

“是一家高档ktv,在市中心,离这有点远,不过时间不长,就晚上,薪酬挺高,比你原来的起码要高一倍。”周辰含笑的看着我。

“真的?你没骗我?”我激动的蹦跶起来。

“比珍珠还真,下午带你去面试。”

面试完,我成功的应聘上了,其他都还好就是晚上下班有点晚,要到凌晨之后。

周辰让我就在附近租个便宜的单间,省的来回跑又不安全。

下午我们去把房子看好了,晚上就把那边的行李搬过来。其实没什么行李,就几套换洗的衣服和锅碗瓢盆。

我拉着他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我其他的不行,但厨艺是被陈凉生磨炼出来的。他嘴很刁,我要变着花样给他做,几年下来,做饭是我最得心应手的一件事。

我白天复习,晚上上班,和同事也相处的融洽,周辰偶尔也会来看我,生活忙绿且充实,曾经那些苦难好像像一场梦渐渐模糊了。

这天周末,客人比平常要多,大家都很忙,同事莎莎让我帮她去顶下贵宾房,平常我是不太去的,去贵宾厢不仅姿色要好,而且要能说会道,推销酒水,听说酒水分成利润特别高,有些时候一个晚上能抵好几个月的工资。

我有自知之明,很少去,只是偶尔她们忙不过来的时候会去顶个班。

我推门进去,把托盘放在吧台上,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陈凉生,还有靠在他怀里的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陈凉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样子,女人很年轻,和ktv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朝气干净,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揽在他腰上,一只手玩着他的袖口,陈凉生随意的环住她。

我竟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情的时候。

以前刚在一起那会我常常会不分场合的在人前抱他,亲他,陈凉生很反感我这样说我太粗俗,不分场合,没有礼貌。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我是自卑,所以才会不分场合的去宣誓主权,后来被他说的多了,我觉得他是对的,渐渐的就改掉了这个习惯。

如今才明白,哪有那么多理由,只是不爱而已。

我埋头把台面上的垃圾清理干净,起身往门外走去,出门的时候我闪神了下没注意外面推门进来的人,结果两人相撞,我被撞倒在地,手上的垃圾也打翻散落在我身上,样子狼狈至极。

这场意外惊动了包厢的人,大家都把目光投过来,不过发现没什么大事就各自忙自己的。

“你没事吧?”对面的人蹲下来要扶我起来。

我心想,有事没事你看不到

我不敢说话,生怕引起陈凉生的注意。

拍了拍散落在身上的垃圾正打算站起来,我看到面前多了一双脚。

陈凉生蹲了下来,四目相对,他的目光逼人,他把我拉起来,往门外拽,我奋力挣扎。

“陈凉生,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不说话,见我快要挣脱开了就一把将我扛在肩上,我不死心用力拍打他的背,这个疯子竟然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他把我塞进车里。

“嘭”车门被他重重的关上。

他抿着嘴,表情一脸严肃。我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关键是他生哪门子的气。就很无语。

我索性也不看他,把车窗摇下来,望向外面的风景。

叮铃铃,还是万年不变的铃声,没意思

“凉生,你去哪了?”语气温柔,声音甜美。

“我让阿文送你回去,我有点事。”

“好,那晚上过来吗?”

他瞥了我一眼,不自然的咳嗽了下。

“不过去了,先这样。”

我突然觉得挺没劲的。

“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车停在一个小区里面,我不情愿的跟着他上去。

开了门,屋内很宽敞,装修风格很简约,阳台是很大的落地窗,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映入眼帘。

陈凉生把我晾在客厅,自己进房间去了,不大一会儿他出来,手里面还是拿着那张卡;

“李荒荒,今天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拿着这张卡,要么你就待在这个屋子哪也别去。”

第一句我听得懂,第二句的意思是要囚禁我?

嘿,好的不学,学什么霸道总裁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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