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个女人非常迷信,每天都要进庙烧香拜佛,连父母都不管。
寺庙里面的师父见她拜的太勤,有些魔怔,就善意的提醒女人说:拜佛不如拜父母!你回家拜吧!
果然,从那以后,女人再也没有进过寺庙,原来,她回到家后,马上将父母制成了肉身佛像,每天祷告跪拜。
2、
楼下开了两家大排档,一个在街南,一个在街北,夏季到了,正是龙虾大卖的季节。
街南的大排档离人流量很多,龙虾旺季,生意好得不得了。相比之下,街北的生意就差很多。
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街南的大排档顾客越来越少,街北的大排档逐渐兴隆起来。顾客们都说街北大排档的龙虾,个大、肉多、油厚、吃起来很香。
街南大排档的老板纳闷,都是一个进虾市场,怎么龙虾差别那么大?
于是为了搞清里面的奥秘,这个街南老板暗地里跟踪街北老板,看他联系卖家,看他进海鲜市场,看他将水产品拉回家。
可是跟踪了一圈,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买来龙虾都和自己一样。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街北的大排档发生了爆炸,原因是厨房持续工作,煤气罐温度太高。
当消防员提溜着水枪冲进厨房,他们在一个蓄水池里发现了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通红的龙虾。
原来,腐尸养虾是真的。
3、
小时候,隔壁有个老奶奶,弯腰驼背、满脸皱纹,年纪有一百多岁了。
她的家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孙女,名字叫珍花。
有一天,珍花拎着糕点看望她,吃过午饭,老奶奶睡午觉,珍花就跑来我家串门,热情地拉着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间还央求我妈照顾老奶奶。
聊着聊着,应许是困了,珍花就在靠椅上睡着了。
我妈知道她是眯一会儿,也不去打扰,自顾自做手中的活计。
约莫半刻钟,睡着的珍花突然大叫起来,对着空气一通乱抓。我妈忙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弯腰驼背的黑影攥着剪刀要杀她。在梦中她拼命的跑,黑影拼命的追,终于,她跑不过黑影,与它撕打在一起,还好黑影的力气没她大,让她夺过剪刀插进了黑影的脑袋,杀死了它。
我妈觉得她做的梦有些怪,赶紧催她回家看看。
珍花便慌慌张张地地跑回了家,刚跑进院子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妈和几个邻居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到了院子里一瞧,只见泥地上躺着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那是珍花的奶奶,而珍花正瘫在一边大哭呢。
后来医院的人来检查,说是脑出血死的。
不过村民们猜测,珍花的奶奶是在找替身。
4、
小时候,爸爸和妈妈总吵架,我妈嘴尖心辣,我爸反应迟钝,总也吵不过她。
吵不过怎么办?吵不过我爸就跑,无论什么时候吵架,我爸一准扭头就走。
有一天傍晚,我们正吃饭,因为菜不合口我爸我妈又吵起来了。
俩人搜肠刮肚什么都往外骂。
我爸争不过,脸一黑转头就离开了家。
说来也怪,那天天色很晚,我爸也没回家。
我和我妈只好自己先睡。
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候,院门突然响了,敲门声很大,似乎是在捶。
我妈以为是我爸回来了,一边下床穿鞋,一边骂他不要敲了。
奇怪的是,直到我妈走到院门,敲门声依然没停,还是那样大锤大擂。
瞬间
门外没有回应,锤门的声音更大了,像是在砸。
我妈立马慌了扯着嗓子大叫着喊人。
人当然没有喊来,村民白天干活很累,晚上睡得都死。
不过喊完之后,砸门的声音也就停止了。
第二天,我爸回来了。
我妈质问他昨天去哪了?我爸说到叔叔家喝酒去了。
看爸爸满身酒气不像说慌,我妈便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爸爸。
谁知道我爸听完之后十分不以为意,说我妈瞎担心,院门粗柳木打的,结实着呢,十个人都推不开,让我妈放一百个心。
我妈知道,我爸对这件事理解上和她有误,我爸认为的是小偷敲门,而我妈则认为的是鬼。
又不知过了多久。
同样是傍晚,我妈和我爸又吵架了,还是因为饭菜不合口的原因。
临走的时候,我爸忿忿地丢下一句话:哼!一辈子没吃过好饭,我去我兄弟家了!
留下我妈孤零零站在桌边,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妈不是想不起回骂的话,也不是不让我爸去叔叔家喝酒,她是担心,爸爸走了,晚上那个东西再来该怎么办。
果然,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半夜,捶门的声音又响起了,擂得像鼓一样响。
尽管我妈故技重施大喊大叫,门外的人却并不停下,依然如故的捶门,仿佛马上要进来,门框都被捶的乱晃!
我妈吓坏了,怕真的捶开了门,自己的性命就没了,便张牙舞爪地逃进了堂屋,插紧房门。
就在门栓插紧的那一刻,院门突然安静了。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清早,我爸又醉醺醺的回来了。我妈立刻向他诉说昨晚的怪事,还拉我作证。
我看妈妈着急的很,跟着添油加醋描绘起昨晚的危急事件。
我爸终于重视起来,他分析小偷肯定掌握了自己的行踪,说不定此刻正在什么隐蔽的角落观察自己,只要自己离开家,他马上就对着我们下手。
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我爸严肃的叮嘱我妈,下次再碰到敲门,一定把门插紧,不要离开堂屋,万一院门砸开,那就麻烦了。
我妈表示认同,忧心忡忡的答应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妈都不再跟我爸吵架,因为她怕我爸发火扭头一走,丢下我们娘俩在家,没人无靠。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爸又离家了。那次我妈倒没有和他吵架,只是拉下一张生气的脸对着他,令他生气了。
我爸走后,我肚子痛,就蹲在门口的茅厕大便。
兴许是拉的时间太久了,久的我妈都忘记我还在茅厕。
她竟然把院门给缩上了。
没办法,我肚子还是痛的,继续拉吧,拉完了再去叫门。
又过了十几分钟,耳边隐约出现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音色很沉很重,像是跺在地上一样。
我侧着耳朵静静地聆听。
脚步声到了院门的位置停下了,紧接着就响起一阵巨大的捶门声音,这次捶门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大,简直像在拆门。
随着捶门频率的加快,屋子里飘出我妈的尖叫:谁?是谁!再敲我叫人啦!
话音刚落,敲门声更激烈了。
“救命啊!快来救命啊!”,我妈急得跳脚。
就这样,声嘶力竭地喊人声和捶门的哐啷声纠结在一起,震的周围的空气都颤抖起来了。
门口的人一直敲,我妈便一直喊,声音越来越大。估计她以为如果这次喊不来人,门口的人就会破门而入吧。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擦完屁股就走出了茅厕。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人样乌黑的影子。
我悄悄地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后背:爸,别拍了,我妈快被你吓出神经病了!
我爸啊地一声,蹦起一尺高,他吓了一跳!
再后来,我爸就捂着我的嘴巴把我拉到叔叔家教育了半夜。